即刻被扯进另一个怀里,他忍不住提出警告:“文晓篆恐受寒不轻,汤药发汗即愈,若误了时辰,恐……”
“淳于大夫多虑矣,吾自有发汗之法。”李宸翰冷冷地打断他的话,抱起人大步离开。
闵善柔一路小跑跟着,越过李宸翰家院子,再到卧室门口,却生生吃了个闭门羹,任她怎么拍门也没回应。
听到关门的声响,文晓篆也吓了一跳,顿时精神起来,抬起原本疲累得合上的眼皮,李宸翰已经把她放在桌上了。
没错,不是床,是桌子!
她瞪大眼,摸摸身子下的硬桌面,再看看不远处的床,心里顿时狂敲大鼓。
这是她画肖像的桌子,宣纸已经被她挥霍掉了,只剩笔墨。用来画画书写的桌子,难道要变成这屋子里的第二张“床”?
“等等!我得先声明一件事,我可没主动去你那个淫荡无耻的弟弟家,一开始是碍于没有衣服穿才被他挟持着走的,后来就喝了几杯,没想到他……”还没解释完,她就被胸前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打断。
“汝受寒至深,须发汗解表。”李宸翰扯开她身上那件属于别的男人的衣服,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裸体翻转按趴在桌上,不料未干的砚台正好在她一只乳房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