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师说我的情况很好,也许很快就可以康复了。而且我看到你了,我会越来越好。”沉重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指。
“我不知道还需要多久,但是我一定会守在你身边,看着你出来的那一天。虽然,我不可能经常这样来看你,但是我会想办法给你写信。”秦英说。
“阿英,这里有一对双胞胎,常常在花园玩,这个花园的尽头是孤儿院的侧门,我会让他们每周六下午一点去那里等你十五分钟。他们是我能信任的人,你如果要和我说什么就把信交给昕昕或者夕夕。”沉重嘱咐着。
“我明白了。他们在找我了,我必须回去了。阿重,我爱你,我很爱你,等我的信。”秦英说着,凑上去隔着铁丝网,吻了吻沉重的额头,那么熟悉的姿态。而后,他强忍着不舍,将手从沉重手下抽走。
沉重依然扒着窗子,望眼欲穿,“阿英......哥, 我也爱你,我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