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姬敛眉道:“中宫娘娘不是一直求圣上把皇长子挪到椒房殿看治么?圣上不如答允了,两下也好方便些许。”
皇上有一些许欷歔:“中宫是这般求寡人。寡人想着青峻的病虽然好了些许,可挪动间容易着凉,御医也觉的不妥,寡人便罢了。况且中宫的性子那么好强,春日的时候青峻养在椒房宫中,病稍有起色,中宫便催着他读书写字,好好的一个孩儿,硬是被逼成那般。”皇上论到几个皇子,未免有一些许感叹:“寡人的四个儿子,皇长子管教太严,皇回子太过放纵。唯有青峰教养在你身边,青峰聪颖早慧,母后常说,你虽然是新作娘亲的,可比中宫还强些许。”
月姬伏在皇上手臂上,皮肉和汗水的黏腻令她有一些许不习惯:“贱妾咋比的上中宫娘娘呢?中宫母仪天下,是天下所有臣民的娘亲,贱妾无非是学着幼时娘亲教诲兄弟的样子罢了。皇长子聪敏,是青峰所不可以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