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在面上时便如火烧一样,只是一会子便可出现红肿。”
“那本驾便更不明白了。”月姬好奇地看着丽采女,“咋丽采女才用上香粉便觉的不舒服,却还坚持这般多天一直用?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全都还察觉到这香粉有异,丽采女这般爱惜容貌,唯怕被圣上厌弃,咋会冒着毁容失宠的风险继续用本驾送的香粉呢?”
“贱……贱妾……”丽采女避开她的视线,强撑着反驳回去:“贱妾面上涂了药,本便会有灼烧之感,哪儿还分的清有何不同?莫非贵妃认为是贱妾自个儿毁了自个儿的容貌么?贱妾的若英殿里可没这般好的素香丸!”
丽采女的话正中月姬下怀,她冲皇上中宫轻轻欠身,跟声道:“丽采女说的不差,如英殿并无素香丸。素香丸是中宫娘娘前些许日子的恩典,以前是没的,各宫中取了多少,御医院、宗人府都有记档。素香丸作成香囊佩在身上不会有损耗,御医适才说这胭脂香粉中的素香丸不在少数,索性便可查一查,究竟哪个宫中的素香丸少了,一切自然明了。”
皇上伸手抚起月姬,温缓道:“好了。月姬,你好生坐着,寡人会传话下去,宫中如有妃妾有身孕,便不许再用素香丸。”他的手拂过月姬的手背,有一瞬的停留,“你的委曲,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