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圣上已有旨意,追封萧氏庶妃为萧婕妤,过两日便行追封礼,还要在宝华殿举行一场大法事儿,命中宫娘娘打点着。”
月姬点点头说晓得了,看向尔莹,“以中宫娘娘的性情,这一场大法事要难捱了。还是圣上金口玉言,她如果推脱给其它人便是对自个儿族人无情无义了。”
尔莹描了一笔芍药,温言道:“我在东宫中时听下人们嚼舌根,说是当年中宫嫁给圣上为太子妃,可是经年未有子嗣。中宫的母家便着急了,硬生生塞了萧婕妤进来,究竟失了太子妃的颜面。”
“被母族下绊子,中宫焉能没有心结。”月姬笑如春风,“我曾听圣上说起,说萧婕妤是第一个令他心动的女子。然而天不假年,萧婕妤终归没有那么深厚的福运命格。”
萧婕妤之死,在这宫中仍然仅是个谜,谁亦不会联想到令容华身上。月姬不会没凭没据地告诉尔莹,因此尔莹也只以为她的叹息是为着萧婕妤的红颜薄命罢了。
“说起来中宫愈来愈小气了,如非她跟贾淑妃生事儿,圣上咋会无缘无故给各宫都赐了匾额下去?没的令人笑话。”尔莹忍耐不下笑道。她难的会在背面提起旁人的不是,倒令月姬意外。
月姬比了比花样子,亦笑道:“中宫有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