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,里边已然被宫婢们用心清扫过,还放着白蔷薇,疑忌着她有身孕,并未点香。月姬拉她坐下:“封了惠容华,可还欢喜?”
尔莹倒不似往日一样,阿归斟了香料上来,谦恭道:“惠容华请用茶。”她亦不吃茶,仅是端着瓷碗,眼含热泪看着月姬不作声。
月姬晓得她是感激加欢喜,一时不晓得该说些许啥,便笑道:“你我姊妹一场,如果你要说出啥感谢之类的话我可不饶你。”
尔莹听罢眼窝轻轻一红,几近便要滚下泪,仅是柔声道:“我人微言轻,又不受宠。我晓得,阿姐为我求了位份跟封号定然不易,我亦没啥能作的,只是尽心尽力伺候胎儿罢了。”
“桃红,阿归,你们去外边守着。”月姬扬一扬脸嘱咐,只等屋里只剩自个儿和尔莹,适才低微一叹:“尔莹,你是想一直这般无宠无子地陪着我,如果有朝一日我落难,你啥都作不了呢?还是好好伺候圣上,和我相互抚持走下去呢?”
尔莹闻言一愣,仿佛十分意外:“阿姐何苦对我说这些许?……阿姐晓得,你如果想要我去作啥,我都不会回绝。”
“尔莹。”月姬柔声打断,眼睛中多了几分严肃,“如果我仅是想利用去争宠,那在东宫之中我便作了,何苦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