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嘻看着月姬,显然已然的到了旨意,“阿妹好早啊。”
月姬含笑和贾若云见了个平礼,从善如流道:“来的早不如来的巧。中宫主儿梳洗完毕,进去恰好呢。”她停一停,换上个还算欣悦的笑容,“也恰好给阿姐道个喜,到底国丧期间,阿妹不好送啥贺礼过去,还请阿姐勿怪。”
贾若云点点头,眼睛中带上了十二分的娇纵自傲,“阿妹说的哪儿话,实际上不拘啥贺礼,圣上的心意最是要紧。阿妹都还住的惯么?”
这也该是皇后问的话罢?月姬暗自腹诽,道:“适才中宫主儿才才问起,看来阿姐和主儿的心思居然是一般的。劳阿姐费心,一切都好。”
贾若云没听出来这是在影射她愈俎代庖,兀自颔首,“住的惯便好。我唯怕阿妹睡惯了王府的热炕头,不习惯帝城高床大枕。”
月姬感慨于她讲话这般露骨,果真是掖庭一朵奇葩,面上倒不露分毫,“贾阿姐惯会说笑。圣上为先皇守孝,这些许日全在勤政殿住着,莫非阿姐还有圣上作伴么?阿妹总归有肚子中这陪着,倒不觉的孤单。现在想来,倒是阿姐,晚上睡着可好?”
有子嗣跟没有子嗣的差别便是这般,纵然贾若云家世再好,冲着龙嗣亦不可以太过分。贾若云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