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说的作。”
月姬遂退开一步守着,只在旁侍候着递东西,横竖不过举手之劳。萧氏看在眼中,亦不言语。待到梳妆完毕,才缓缓笑说:“好好的侧妃,倒为我作起这些许微末功夫,可委曲你了。”
月姬忙道:“贱妾不敢。”
萧氏对着玉镜照了又照,笑道:“你配的金饰,真真是挑不出错处来。如凡事为人处世,都可以无可挑剔,那亦算作福慧双修的人了。”她合目一会子,正色道,“你这人,终归是委曲了。”
月姬看着萧氏,恭谨道:“贱妾性情容貌都不是上乘,能居圣上边上已是上天垂爱,如何算作委曲呢?中宫主儿太过垂爱贱妾了。”
萧氏瞧了她几眼,见她仍不卑不亢,只觉的心口堵的慌,“你咋嫁入王府成了侧妃的,你自个儿清楚。你我姊妹一场,我才这般问你。你这人,终归是成也萧何,最怕败也萧何,怨不得贾氏要处处抢你的风头。”
姊妹这词,还真是廉价呢。
月姬嘴角含着笑意,明眼善睐,“贱妾和贾侧妃一同侍候圣上,说不上谁抢了谁的风头。况且贱妾所仰仗的无非是圣上和中宫主儿,除此以外,哪儿还有啥萧何呢。”
一拳打进棉花中,萧氏冷了面孔凝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