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郝云镇。
“又想起啥?”
郝云镇瞧她这样闷着肚儿,吓了一跳,唯恐她把她自个给闷出啥毛病出来,忙抚住她。
“狡兔死,走狗烹,你知道是啥意思罢?”
梅英可没少给郝云镇念这一些富含教育意义的小故事儿,因此她压根即不担忧他听不明白。
“谁是走狗?”
郝云镇是有一些明白的,可是,他非常不爽自己凭啥给叫走狗呀。
才说自个是好人,他倒没多在意,他实际上一直觉的自个真是好人的。
只是如今,给老婆说自个是走狗,便不好了。
“亲,你可以给皇上当走狗,算挺光荣了。
我们是走,还是……”
梅英犹疑了下,最终的那句话,她还是没讲出口。
她实际上这一些日子脾性不好,并不单单是由于肚儿那太闹腾,更要紧的是,她忽然发觉,决战的一刻到了。
她抱着小贝贝出现于老汉跟前时,她便晓得,她们跟老汉的一战再所难免,可是为何挑这时候,她要生了,本来就生死一线,老爷了这算作是借刀杀人么?
看起来皇帝亦是不想等了,边关如今非常安稳,起码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