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反而是答的认真,也是没一句假话,便是最要紧的没说。
“不过,大娘亲的性情真好,笑起来真美。”
文君轻叹了下,她不敢说可惜了,可是神情表明了所有。
郝巧一笑,没拉下去,却换了一个话题。
“娘虽言不爱我们学诗,只是她是真的喜欢看书的,她有一个小书房,平常中的闲时,也是会读书给父亲听,自然父亲如今也是会读书给娘听了。
我觉的她不是不爱诗词,只是不爱她的子女变成诗人,抑或纯的文人。”
“为啥?”
文君有些不解,她实际也清楚,梅英令郝巧过来,定是有话讲的,此刻自然而然要问个清晰了。
“诗人命不好,诗写的好的,一般敏感多情,这样容易伤身。
因此她不爱大哥写诗,做诗人。”
郝巧笑着看未来的小嫂嫂,满脸笑意。
文君想一下,本即是聪敏人,自然明白这是啥意思了,长福是她的儿子,随便读一下,写一两首那是可以的,只当是名臣之风雅。
可是,那不可以当正事儿。
因此,如今郝巧也是在提醒自个,在未来婆母心头,他们的康健是最要紧的,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