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小贝贝笑疯啦,摔了,没大人因此不哭,瞧着大人了。
而后竭力地哭,不是摔痛了,而是心头觉的委曲。
自己当年小时候也干过这事儿,彼时实际上想一下亦是不算小了,只是由于有人痛,感到委曲了,自然可以哭。
待后来,她不哭时,是由于知道,没人心痛她了。
她又可以哭给谁看。
小贝贝听见母亲的话,认真真的点了下头,他也觉的自个挺勇敢的。
郝云镇再一回无语。
这当妈的也太没原则了,对那一些弟兄媳妇儿们,她连一点耐心也是没,到了儿子这里,她便是耐心没够,完全是张眼说瞎话了。
“明日早晨跟我去上学去,还的把今日缺的课补回来。”
郝云镇拍了他的屁股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