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不想自个了,她如今真是一身的白毛汗了。
“四大家伙儿全都有,老家传下来。
只说,不要乱用,伤天害理,没的折了自家的福份。
当年有人问我要,我也是没给。
没料到……”
南宫成捏着药方的指头轻筋直冒。
他把这药当作一类祖宗传下来的纪念品,自来便没寻思过用它害人,却不曾想,居然会害到侄女。
即使不是自个手里这一份害到的,可他还是心如刀绞。
“是孙家问你要的么?”
梅英抬眼瞧着大伯。
南宫成没讲话,只是去了后边,应当是去拿药了。
只须有毒,这对医术高明的郎中而言,便可以制出解药,自然,更能制出更多的毒药。
梅英瞧瞧燕御医,他还是满脸的欣喜,梅英深抽了一口气儿,拿起了药方,细细的瞧了一眼。
“因此我吃这药,不见的能好,却亦是不可以更坏了。”
“是!”
燕御医还在不时的往里看,感觉上心思全都已不在这里了,跟随着南宫成入了里边一般。
“有了我大伯的药呢?你可以保证要我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