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忿而告之!”
粟拉趴地下,指甲抠着砖缝儿,咬着牙把事儿说清楚了。
讲完啦,他全都要淌泪了,心道,‘这一点事儿,你真不必敲鼓,即使跟杂家讲一下,杂家全都可以替你办的妥妥呀!’
“皇上,料来郝太太亦是不明白规矩,要不,老臣去劝劝,为郝太太再选个夫子。
这事儿看在郝元帅在外御敌,就拉倒罢。”
楼一航大人出列,他不认识梅英,可心头还是觉的这是个无知的妇女罢了。
可想一下,郝云镇领军在外,把他太太逼的太紧,恐寒了将士之心,决意温绵的把这事儿处置了就拉倒,他一点也是没多想。
大臣们一听是这样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也全都松了一口气儿,基本上,只须同他们无关,他们也乐于瞧瞧风向,而后把稀泥跟过去。
“恰是这样,恰是这样,一介女流,哪儿明白这一些。”
大家伙儿轻快的笑道。
皇帝沉脸不讲话,这虽说是小事儿,可是也分人,倘若一般的三品大员的太太来告这,他铁定是要训斥当家人的治家不严,夫妇两一块重重的罚一下。
可是来告的是南宫家的,这便有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