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没,倘若不是怕离了家族,遭人千夫所指,他早便躲的远远了。
他如今心头更加亲近郝家。
郝太太这样瞧的起自个,认真真的问自己意见,他适才犹疑的便是怎样要她明白,自个是向着郝家,而不会向着武家。
而这会子,梅英几近说开了,她不要要他在花武两家选,而是问他,郝云镇怎样避开大臣的清算。
武夫子轻轻地敲着手里的扇柄,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想法,好半日,轻轻地摇了下头。
“老朽虽说年少中举,可从没有涉足官场,这几十年来,只在家学当中混着时日,连子孙全都没教养的当,现而今四子止步院儿试以前;几个孙儿虽说有几分伶俐,可是也是没寻思过靠科举出仕。倘若不是族中的庇护,只怕无片瓦遮头,实在有愧先祖。”
梅英没料到老头儿想了半日,居然说起家中的事儿来,他儿子止步院儿试,便是说只考上了秀才,却没中举。
到了孙子这辈儿,居然连童生试全都没去考,干脆说,没寻思过靠科举出仕。
这是表明他们一家全都没官运,而后呢?
没人在官场之上,因此帮不了他们?
这算作是回绝的话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