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却没再讲话,他自个倒有些沉不住气了,忍不住问说。
以前说这事儿时,他们还是有更严重的事儿。
待着他们处置,等着过了那茬,好像又不是讲的契机了。
而后他们成亲、养孩儿。
日子过顺了,他也愈发的不敢问了。
如今,借着弟兄们来了,身份差异的问题,一刹那也便爆露出来了。
为何那一些仪教局的丫头,要他们这样不舒坦。
实际上便是她们一进屋,她们面上那公式的笑颜中,不自觉中带了轻蔑。
他们是野匪,又不是蠢货。
他们也不是没见识过歌舞,舞姬们应当啥样。
他们还是知晓的,穿什么不要紧,要紧的是态度。
倘若帝都中,连这一些舞姬,全都瞧不上野匪出身的他们。
到他的元帅府来献舞,全都像是丢了她们的人一般。
那般,在梅英的心头,嫁给自个,只是无可奈何的选择罢。
“好端端的,咋又想起这里啦?”
梅英反而是怔了一下,成亲多长时间了。
莫非,他心头还是有刺?
只是亦是,起先太多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