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想,是否是上了人家当,而后任着其它人离间了你们父子的感情?”
梅英起身,轻轻地拍了两弟兄的脑门一下。
“顺祥,拾掇一些中药材,绸缎,不要要他们弟兄给府中丢了人。”
“是!”
顺祥笑着应了一下。
梅英去找儿子了。
长福、长乐午间跟夫子用饭,夫子吃完饭就归家去,横竖如今长福长乐也小,人家也是没想去考状元,他们的功课是非常轻快,随意的,现下横竖长乐是没厌学情绪的。
到了前院儿的书斋门边,梅英又觉的自个错了。
自个习惯什么事儿全都一人,可当家太太一人在前院儿出入,传出去只怕不大好,只是全都到这里了,要人回去让人,倒做作了。
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。
还不到吃饭的点,夫子恰在讲课,听那课。
梅英又想吐血了,武老夫子在讲诗,取了一首非常浅显的风景诗。
一句句的念出来,而后说诗身后讲了一个啥样的故事儿。
最终才说到每个字的深意。
好在,他没说啥韵角,什么平仄。
凭心而论,武老夫子讲的真真的浅显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