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满了荆棘。
回了家,安置了孩儿,又叫来顺祥两口儿,要挑几色礼物送去黎祭祀家。
“几等?”
顺祥反而是非常沉稳,送礼是有讲究的,赔礼,谢礼,贺礼,年节之礼全都是各有不同的。
“二等赔礼罢,小贝贝把他胡须拔了几根。对啦,要府中的男仆全都不准留胡须。”
梅英轻叹了一下。
顺祥笑了,犹疑了一下。
“依小的看,一般赔礼即可。”
“为何?”
梅英不想开罪人,可是她也清楚,她不是土著,而英姐心思是慎密,可见识还是少了一些。
一些迎来送往的,顺祥还是比她苏醒。
“无非是三品的小官,又不是啥大博士,太太大可不必搁在心上,送个赔礼,亦是无非是显的咱元帅府的仁厚、谦虚罢了。”
顺祥有些傲娇了。
梅英明白了,若黎祭祀单单仅是一个小小的祭祀,没加大博士衔,倒也真不必畏惧啥,等长福能上太学时,那个谁晓的还管不管的着这边。
“恩,你做事儿,我安心。”
梅英点头,讲下件事儿。
“我屋中的四个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