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们而言,皇家的世仆也的不到他们的一颗忠心的,他们更多的是忠于自个的家族,忠于自己。
连世仆全都指不上,她还可以指的上这一些半路跟过来的人?
纵是卖身契在自己掌上,亦是未必能保证这帮人会跟自个一条心。
“夫人!”
梅英默默的发着呆,而长夏已帮她梳好头了,正取了铜镜搁在后边,要她看。
不的不说,长夏的手艺活非常好,她终究在自己身上看着了贵妇样了。
只是差距仿佛有一些大,自个昨日还在南宫家,拿着草刷刷锅,请那一些来添妆的亲友们用饭,今日,一上来,便一堆丫头侍奉着,仿佛有一些极端。
“顺祥去递了牌子么?”
她点了下头,边穿衣,边问说。
“是,宫廷中回了话,说夫人啥时候去全都成。”
回话的还是长夏,其它人全都在做自个的事儿。
看起来皇贵妃挺可自己脸面,却也只可以老实的站起更衣。
想一下,应当传水泡澡的,只是,如今仿佛也来不及了。
帮她更衣的还是迎春,衣裳这块可能全都归她管。
而除却适才她挑出的那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