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人去修他父亲的墓,好赖亦是勋贵了,墓便不可以太难看。把边上的地也买了,请佟夫子好生再瞧瞧风水。”
“噢。”
郝平荡不爱问为啥,梅英说了,他便执行。
梅英笑,微微捏了郝平荡的手一下,才轻轻地搁下了帘子,大强子亲自送他们回去。
即使帝都,也不是真真的就安全了。郝平荡想一下,也牵了匹马,缓慢的跟在后边。
回至南宫家,实际上全都累了,老二跟小贝贝玩了一日,早累的不行,洗了澡,两弟兄跟随着梅英缠了片刻儿,便合着眼睡着了。
老大还是歪在边上发着呆。梅英给他穿上外衣,俩人出了屋,便坐在外边的石台阶上,一块瞧着窄小的四方天地。
“娘生气?”
老大到底是孩儿,存了一日的话,却无人可说。
他想人问,也是怕人问,此刻夜里深沉,好似天地当中,便唯有他们母子一般,倒也忍不住了。
“不,便是有一些怕,怕她带走你们。”
梅英笑了,微微侧头瞧着儿子。
“以前我跟你讲过,倘若你们亲娘回来了,你们若乐意跟她去,我就要你们去。如今看起来,果是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