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祥你辛苦,府中这两日没事儿罢?”
梅英点头,顺口问说。
实际上她也清楚,到底男主人在场,这话不应当她来问。
可那日调教下人时,她便知道,郝家没一个人适宜管家。
这帮人自生自灭好多年,不在乎也不擅长这套。
“没啥大事儿,便是大家伙儿听闻主子爷回来了,因此来了几拨送礼的。留下名帖,小的还寻思着是否把名帖给主儿送来,问个章程。”
顺祥立马回话,回话的工夫,手中便已取出帖盒,恭送到梅英边上茶几。
“老爷!”
梅英没看帖,只看郝平荡。
管家收了拜帖,不是应给男主人么?
如今却巴巴的送给她这个主母。
在古代,这叫母鸡打鸣。
“噢!”
郝平荡立马转头,顺祥的话他也听着,想一下,却仍不知梅英叫他作什么。
“章程!”
梅英不想在一大家人跟前不给郝平荡脸面,微微咬着俩字。
“什么章程,收了不管便是了。”
郝平荡这样多年来一直这样干,送啥他就收,拜帖他自来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