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对她而言,她实际上时刻和自己斗争着。
她一面看着皇帝可怜,真想为他留下一点根苗。
可是每每事儿到临头,瞧着皇帝高兴的模样,她又疼恨不已。
她实际上也清楚,她已比皇帝显的苍老。
一人,时刻和自己较着劲,又无处可发泻时,自然而然会比一般人更加劳心劳力的。
因此一听佟夫子说,立马就爆发了。
“可皇嗣之命格贵不可言,相信钦天监已和皇上讲过了,皇嗣是万中选一的贵格,仍万民之福兆。小民也是算过郝氏夫妻之命格,反而是和小皇嗣相辅相成。”
佟夫子亦是不恼,他这样说,实际上是小贝贝的命格与亲生爹妈相违。
钦天监敢这样说才怪。
不过,真真皇帝去问,状况便不同了。
因此他说起来一点负担也没。
“夫妻?”
皇贵妃立马望向梅英,果真,她站在一个傻大个儿的边上。
而南宫英已梳起妇女发式。
她,适才果真冲动了。
显而易见,英姐出紫禁城嫁了人。
一个嫁了人的女子,顶多回宫作个奶妈,倒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