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身段不成,我要人送你到县外,你再找个轿子什么的。”
郝蛋蛋觉的自己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劫匪。
“我会赏……尝还他的。”
废材嚷着。
“我知道,你当这是礼品。还给人家太太,人家就会念你好对不对?下回你再遭人绑票,人家不是更要救你?”
郝蛋蛋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坏人。
“你真是野匪?”
废材有一些不乐意,瞧瞧这大高个儿,有一些不可以相信。
“讲真,我也懒的信,他们非要信,我也是没法儿。快回罢,噢,给你这,我们十村八店有个规矩,从不抢人第二回。你下一回经过,就拿这牌,人家便会放你过。”
郝蛋蛋又给他一竹片。
上边歪扭扭刻个‘过’字。
这便是他们第一回见面。
仨月以后,废材又来,凭那‘过’字牌,来至郝蛋蛋跟前。
这回他是带着谕旨来的。
一晃六年过。
此刻,当年的废材,安坐书房,发顶金冠,身穿紫衫,掌上还取一盏吃茶。
跟当年之废材判若两人。
“亲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