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知道,此是称心如意的意思。
她对郝屠夫还没啥期许,可以揭了盖头,她觉的能松一口气儿。盖头是不重,可是蒙着还是难受。
给挑开了盖头,她也是没去看郝屠夫,她忙着找小贝贝,半日没听见他的声响了。
虽说适才在轿子中还蛮忿慨,如今又担忧了,这样多人,他长的又可爱,遭人拐了算谁的。
“娘!”
声响在上边。
她抬眼瞧瞧,小贝贝坐在郝屠夫的肩头上,一张小肥脸,小秃头儿非常的瑟的模样。
只是等等,她总觉的有一些怪,哪怪她又讲不清,侧头瞧了半日,才晓得哪怪了。
“你把胡须剃啦?”
“恩,他们说,要拾掇一下。”
郝屠夫有一些窘迫,这一位居然瞧了半日,才发觉自己把胡须剃了,他不禁摸了一下,胡须也不是蓄了一两日的,这会功夫儿,也感觉非常怪的。仿佛没穿衣裳,觉的光秃秃的。
梅英瞧瞧,剃光胡须的郝屠夫和张飞一般的郝屠夫,真……没啥区别。
否则,她咋会看半日,才想到哪里不同?虽然没胡须了,可是兴许大半年的相处,有没胡须,对他们而言,还真真的已不算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