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梅英一点亦不觉的怪异。
这是由于,她亦是这样想的。
用红楼里的话说,便是我不白白担了这虚名。
用梅英自己话说,为你们这一些烂人的嘴,我跟我自己孩儿们过不去,我蠢不蠢?
你们越是这样闹腾,越是想瞧我凄惨,我偏不如你们的意。
你们还可以耐我何?
主意儿定下,她也便不歇了。
起身干活。
即使要改嫁,应当她干的她还的干,她亦不指着郝屠夫来养她的孩儿。
她习惯了自个靠自个,即使决意要嫁郝屠夫了,她亦不会要他讲出半分不是来。
郝屠夫送粥回来,梅英也便坐回了堂屋,默默吃着粥。
便是白粥,还不错。
郝屠夫没要人加乌七八糟的玩意儿,梅英就了自家的的咸菜,倒也吃了一小碗。
吃完,大强子说要把孩儿们带出去玩儿,却给梅英拦下。
“他阿强叔,恰好我有话说,要孩儿们听听也成。”
梅英用巾帕摁摁唇角。
大强子有一些着急,他觉得是梅英要跟他们划清界线了,忙急急道。
“嫂嫂,外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