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人高马大站那里,便立马惊堂木一拍,转到郝屠夫这里,便仿佛没听见捕头话一般。
能在京郊做县令,本即不是一般二般之人。
这个一般二般,既指能力,又指关系。
唯有能力出众,关系又过硬的人,才有来此镀金的机会。
自然,也就不会急功进利,只须安稳度过任期,他便可天高任鸟飞。
因此,万万不会为这点子小事儿,把自个折进去。
谋杀亲夫的罪名,已给下头那个女人三言两语打掉了。
如今只能死赖他们通奸。
正常而言,通奸这条罪名,是不容易消掉的。捕头这样干,肯定是动了脑子的。
这种肮脏事儿,只须说了,管有没有证据,这女人的名声算是掉地下了。
可县令也瞧的出,下边跪着的这少妇,挺不简单,既不是那撒泼打滚的悍妇,也不是那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软烂瓜。
就那样理直气壮却又十分得宜的跪在那,真真不好对付。
真真来个屈打成招,他自己名声、前程恐怕不保。
同时,他又不想轻易得罪了捕头这帮地头蛇,此时,恰好看着郝屠夫那在笑,因此就拿他开刀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