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?”
柳婶儿却坐到了她边上,帮她摘起菜来。
梅英没关注柳婶儿说啥,而关注着柳婶儿摘菜。
深切的觉的,她真不若不帮。
柳婶儿的标准是,烂了一些,把烂的撕掉,其它的就还可以吃。老的,没事儿,不便是有一些筋么?届时吐来便可以了。
看的梅英青筋直冒了,她儿子还小,烂菜叶有毒。而有筋的菜,小孩儿一回觉的难咬,往后便不吃了。
她犹疑了半日,还是决意不制止柳婶儿了,省的她说自己败家。
待会到了灶房,她再把菜再拣一下便是了,何苦开罪人呢!
“叫我说,还是再走一步罢!你孩儿多,一人,没人帮衬,咋全都难。为自己想,也为孩儿们想一下你说是不?我跟你说,镇上汪员外……”
柳婶儿看梅英没做音,认为她等着自个下文呢,立马滔滔不绝说起来。
“柳寡妇家,你亦是不老,也可以生儿子,要不,你嫁了罢!”
某人一下大吼,把柳婶儿的话给打断了,梅英抬眼,险些没笑出声来。
她倒不是笑郝屠夫讲的这话,而是如今郝屠夫的造型。
老大,老二一人取了一串糖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