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来说,尤其是男孩儿,这是非常关键的。
“今下午我们不要午睡了,天冷,也应当给你们父亲烧点纸……带件厚衣裳去。”
梅英给孩儿们夹上菜,忽然讲道。
老大、老二一怔。
梅英也清楚,这会功夫要他们去看一口瘆人的棺椁,实际上真真没多大意思,要他们知道,那才是他们的爹?
只是,她有她的打算。
“要不,我们买块地,把你们父亲就葬城外,好赖算是入土为安,往后再去看他,亦是不必再跑那样远,还要问金奶借车。”
“我们有钱啦?”
老二撑着脑袋。老二除吃以外,最感兴趣的便是钱了。
“本来就有,以前,我总寻思着,等你们长大,带你们父亲棺椁落叶归根。只是如今瞧瞧,也是没什么意思。你们说,是不是?”
梅英实话实说,等着老大老二长大,还要多少年,还不若先寻个好地葬了,等真真老大老二有能耐了,再奉他灵位衣锦还乡,也好。
老二看老大,虽说只大二岁,可到底这是长兄。
老大实际上亦不明白,挠了半日脑袋,犹疑了半日,还是讲道。
“我听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