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他口水。
“郝屠夫,你只是要我包饭罢了。”
梅英吞下饭粒儿,慢悠悠讲道。她也不吼了,横竖他听的见。
“是,是呀!你也是说了,我要你包饭,便是在你家搭伙儿。在你家搭伙儿,自然跟你一块吃喽。”
梅英一怔,啥意思?
谁说过搭伙儿,就是跟主家一块吃的?
这不是搭伙,这叫……他难道不知道她是个寡妇?!
“要不,你不要搭了,这两日,我算你20文?”
她想了下,这样日日闹腾下去亦是不好。
尤其,以柳婶儿那小心眼儿,人家若要传她坏话,柳婶儿肯定不会帮她讲话。
即使她不在意声誉,可孩儿们不可能不在乎!亲娘名声不好,小孩子以后上学、婚嫁都是问题。
“喂,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拿这个要挟我?成,我只在外边吃,不烦您了。”
外边那人气嘘嘘吼着,只是非常快,又软下。
只能说,他是真被要挟住了。
……
隔天一早,梅英又是给拍门声叫醒的。
而老大又是光脚下炕,顺带要他在外等。
结果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