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金婶儿的大嗓门儿。
她忙自个的手擦干净,展开笑颜,疾步出去开门。
任何时候,对房东太太,都是不能怠慢的。
不能说跪舔吧,但……也差不多个意思。
结果,她还来不及向金婶儿问好呢,便看着金婶儿后边站着的汉子。
还有满脸苦涩的山哥。
只是梅英是谁呀,她定一定神,对着金婶儿一笑。
“金婶儿,哪阵风儿把您吹来了?”
“瞧你说的,你这张嘴哟,越发利索了。”顿了顿,侧身道:“这是镇上新来的郝屠夫,他买下了鲁屠夫的店铺,只是鲁屠夫的屋儿还没清理好,因此他暂且没地儿住。于是问我租东厢,我这是带他来瞧瞧屋子。”
金婶儿快人快语,两句话,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了。
英娘心里一句我靠,脸上一个微笑,侧身,闪开。
这屋儿,到底是金婶儿的,她还真不可表明不满。
东厢为何一直租不出去?是由于,以前的租户是一家四口,可突然很短时间内,小儿子被人拐了,大女儿得急病死了,而后老婆疯了,伤心欲绝的汉子带着疯掉的老婆回了老家,后来怎样,也无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