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……江澄听完了,森然道:“看来今晚的任务,有别的东西帮我们完成了。”
蓝忘机默然不语,率先入屋。
温晁的房间屋门大开,屋子里只剩下一具女尸。这具女尸衣衫轻薄,口里塞着半截凳子腿,竟然是因为强行想要把这截桌子腿吞下肚子里,才活活把自己捅死的。
江澄把这具女尸扭曲的脸翻过来,盯了一阵,冷笑一声,抓住那凳子腿,猛地往她嘴里一塞,生生把剩在外面的半截也捅了进去。
他红着眼睛站起身来,正想说话,却见蓝忘机站在门前,凝眉思索。他走了过去,顺着蓝忘机的目光一看,只见一张黄底朱字的符篆贴在门口。
这张符篆乍看之下,没有什么不妥,可是再仔细看看,就会发现有些微妙之处令人极其不适。
蓝忘机道:“多了。”
江澄眉峰一凛,道:“果然。”
这种镇宅符篆的画法,他们早在十五六岁时便能熟记于心,然而,这一张符篆龙飞凤舞的朱砂之中,多出了几笔。而就是这几笔,改变了整张符咒的纹路。现在看起来,这张贴在门上的符咒,仿佛是一张人的脸孔,正在森然地微笑。
监察寮内没有发现温晁和温逐流的尸体,江澄推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