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,还露出了期待与兴奋的深情。
“自从爷爷把你误认为你小叔后,我就调查过你的身世了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,然后不动声色地扶起了他,“走吧,去病房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调查我?贺时琛你太过分了你,而且你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刚才路上也不好好说话,害我一直觉得自己得了绝症,你这个人,你这个人。。。。”
黎远气急败坏地喋喋不休,而贺时琛则对他的指责一并全收,还好脾气地哄着:“是是,都是我的错,我的错。”
黎远的抱怨声逐渐消失在医院楼道里,只剩下夕阳透过窗户把两人的身影拖得很长……
几个月后,早已出院的黎远跟贺时琛在自家花园里散着步聊天,他突然对贺时琛说:“等孩子出生后,你跟我去一趟白头村吧。”
带着他们的孩子,去看看一切开始的地方,去看看母亲生活过的地方,去看看他跟贺家爷爷相识的地方。
“好。”贺时琛微笑着,阳光投在他脸上,泛起了淡淡的金光。
他的人生,从未像此刻一般圆满,三十几年的孤寂原来只是为了等待这个人的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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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