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门从里面开了。他看到里面的景象,愣住了,“这什么情况?”他看着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杨壳和明显穿着杨壳裤子的席灯。
杨壳往席灯的下半身扫了眼,又对严鑫说:“你懂的。”
严鑫的视线也投了过去,随后小麦色的脸上不明显红了下。
席灯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,他皱着看着自己红透的脚背,便把脚伸到杨壳的面前。
杨壳看了后便尴尬一笑,“要不真拿云南白药涂一涂?”
杨壳和严鑫有课,他们看了看坐在沙发上还一脸怒气的席灯。
“要不要带他一起去?”严鑫问,“一个人呆家里也挺无聊的,上完课我们可以一起去吃东西。”
杨壳在把危险物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眼不见为净两种选择中衡量,最后选择了前者。
严鑫立刻开心地去问席灯,“你今天跟我们去上课吧,然后我们一起去吃东西。”
“上课?”席灯很慢地重复了一遍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便笑了下,“好啊。”
说是跟他们一起上课,席灯跟着杨壳和严鑫在教室坐了会,便说想上厕所便走了出去。他们一节大课九十分钟,席灯到处晃了下,便找了栋最高的楼,坐电梯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