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没有再来,这几天倒还是有医生过来给席灯换药换绷带。医生看着席灯的腿和手,眼里还是流露出一丝惋惜,走之前好心地提醒席灯一句,“你还是装乖巧一点,别惹他生气。”
席灯想知道殷十六的情况,便伸手抓住要走的医生的衣袖子,“你知道他的情况吗?”
“谁?”
“希德。”
医生叹了口气,把席灯的手扯下来,“我只知道伍德公爵所在的医院现在基本没有人能随意进出。”
席灯缩了回去,恐怕殷十六现在都自身难保,不过洛维倒不会折磨他罢了。
席灯再次见到洛维,是三天后的下午。
席灯看到跟在洛维身后的医生,还有些愣,因为每日换药都是早晨,但他看到医生手里提的药箱子,再看到后面走进来的几个男人,他突然反应过来。他连忙就想往窗子那边跑,在他心里,宁可死一次,也不想染上不该染的东西。可是对方一群人反应比他更快,被压在床上时,席灯对上洛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为阴鸷的眼神。
他想起自己还是对方养父的那段日子,那个时候洛维表现得只像个缺爱的少年,现在仿佛已经成了披着少年皮的阴鸷变态。
“不要!洛维,我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