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去找特纳,会等很久,因为他有病人,所以艾登会找点东西打发自己。特纳那里的杂志报刊不是新闻医学类就是娱乐八卦类,都是他若喜欢的。
前台的护士小姐看到艾登就甜甜一笑。
“特纳先生,特纳医生正在办公室,之前打过招呼了,说特纳先生可以直接进去吧。”
艾登没想到今日不要等,便把手里的财经报纸放到医院放报刊的地方,自己直接去了特纳的办公室。
办公室的门没有锁,开着一小半缝。
艾登敲了下门,“哥哥。”
他等了一会,没有人应,他便推门走了进去。特纳没有坐在办公桌,艾登环视了一周,便往治疗间走。有时候特纳自己累了,会躺在治疗床上睡一觉。
艾登绕过嫩绿色的帘子,果然看到治疗床上躺着一个人,他刚准备张口喊人,但却在看清对方模样时闭上了嘴巴。
不是特纳。
是另外一个陌生人。
他也许是特纳的病人,这种几率很高。
他闭着眼睛躺在治疗床上,上半身赤裸,皮肤苍白,肋骨一根根地从薄薄的皮肤下凸起来,腰部没有腹肌,但很细,细得都不像男人了。虽然窗户处的帘子都被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