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多久,就凑到席灯耳边大声说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席灯点点头,白走后没多久,他也觉得耳边嗡嗡嗡太吵,那些尖叫声就像毒药一样灌进他的耳朵里,然后再从耳朵顺着血管流到心脏。
他抬手捂了捂心脏,左右看了看,白还没有回来,周围都是陌生的脸,他们的兴奋让席灯显得格格不入。席灯把手机拿出来,准备给白发条短信,说他不太舒服先出去了,而旁边突然有一只手撞过来,席灯的手机直接摔了下去。
刚摔下去,他就看着手机被踩了好几脚,而撞他的人显然还没有意识到,还对着舞台撕心裂肺地吼着。
席灯有点无奈,弯下腰准备去捡,手臂却牢牢地抓住了。
他低头看一看,抓他的那双手上并没有手套。他背后响起了声音——
“。”
*
西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几天,这个房间没有窗户、没有钟,灯二十四小时都是开着的。
他窝在墙角,被束缚的手脚已经难受到了极点,可最难受的是胃,没有进食的胃无时无刻不在用疼痛宣告它的不满,再加上也没有水喝,他已经大部分时间强迫自己睡着,到后来,意识也开始不受控制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