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!
南野完全不能用神秘俊美来形容,确切说要用龟毛来形容。
穿衣服的时候,步骤要按照他说的来,而且里面穿什么,外面穿什么,袜子要哪一双,都是严格规定,即使那些袜子都是白色。南野也会说:“拿箱子左边数第三双的那双。”
甚至先穿那只脚,都有规定。
给他洗脸,也有顺序。
先左眼,再右眼,额头、左脸颊、右脸颊、下巴……
洗错了,那就重来一次。
南野近距离看着面前的少年,虽然没有那个小艺伎长得好看,但是看着很舒服,灰褐色的眼里总是很平静,不过现在似乎也那么平静,像平静的海面起了波澜。
“我很难伺候?”南野冷不丁地出声。
席灯愣了下,连忙摇头,深怕点头就被南野再丢下海喂次鱼。
“那就好,我不喜欢让女人近身伺候,男人又大多粗手粗脚,不粗手粗脚的又想趁机爬我床,你很好。”
南野给席灯下了个定论。
伺候完南野用完膳,他便回到昨夜的房间,房间似乎有了细微变化,整齐的床铺以及一些必需的用品都有了。他进来时,铃木正捏着鼻子喝药,听见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