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铃木略显狼狈地扭开脸,“我为什么要动?”
席灯弯下腰,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把铃木的脸扭回来,并撩开他遮住右脸的长发。
“不动是因为脸上的伤吗?”
原本白皙的脸上上面有着清晰的指印,那些指印甚至已经红肿起来,看起来十分骇人。
席灯瞳孔一缩,“谁打的?”
铃木打开席灯的手,语气硬邦邦地说:“跟你无关。”
“铃木!”
铃木听了这话,只是转开脸,重新用长发掩住伤处,“都说了与你无关了,你走吧。”
席灯声音变得苦涩,“铃木,你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,不要因为我不开心。”
他说完这话,便转身离开。
铃木听到门被拉开再合上的声音,他把藏在袖子里的尺八拿出来。
本应完好的尺八已经破损,从吹口处裂了一条口子,就像一条狰狞的伤口。
他盯着手里的尺八,语气平静,“千岛,我好疼啊。”
他把尺八凑到唇边,似乎想吹响,但这个尺八却只是会发出“嘘”声。这只尺八已经坏了,被千岛亲手给摔坏了。千岛不知道,自己最喜欢他吹尺八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