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在席灯身体僵硬地在他面前扭了两下,他抚额道:“你这样子只会吓走客人的,身子骨硬得比桌子还硬。那跳舞不行,茶道呢?”
过一会,松平抿了一口茶水,就立刻放下了,吐了吐舌头,“你茶叶放了多少?还有这水,你要烫坏客人的舌头?还好,你还擅长乐器,你的尺八呢?拿过来吹个曲给我听听。”
他说完这话,却发现眼前的少年没有动,放到膝上的手动了动,指尖都泛白了。
“嗯?小千岛。”
席灯抬起头对松平笑笑,“换个乐器吧,五弦琵琶也不错吧。”
“那个?你为何不用你最擅长的尺八?”松平略打量了下少年,注意到对方神情的变化,“那支尺八是你十岁那年的礼物,你当初如此如此喜欢,怎么现在就把它丢了呢?”
席灯听了这话,惊讶地看着松平。松平扭开头,“我可没有帮你捡回来,估计现在被什么野猫叼走了吧。”
叼尺八的猫?
恐怕还没有吧。
席灯说:“我只是不喜欢尺八罢了。”
松平叹口气却也不深纠这个事情。
“琵琶也行,你这几日多练练,现在我们先去解决另外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