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子易把头靠在冰冷的浴室门上,里面依旧会响起痛呼声。他摸了下心脏的位置,取血的时候其实也没那么疼,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觉得有点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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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霖今夜回来得特别晚,他站在玄关处看了下钟,晚上十点。
他换掉鞋子,像以往一样上楼查看席灯的情况,本来准备喊醒对方,但发现床头柜的血包不见了,席灯身上的衣服也换了。
自己洗了澡,还吃了东西?
宋霖轻轻笑了,他揉了揉席灯的头发,这家伙,是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,他不需要其他人来照顾是吗?
宋霖从床边站起来,走去浴室,浴室果然有被使用过的痕迹,他把席灯放在浴室的衣服放到洗衣机,再自己洗了个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