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尖锐的杂音打断, 汪恺走过来询问道,“那边怎么了?”
底下人欲言又止,“好像有人游\行示威……”街上涌动的人头越来越多, 显然后面还有大队伍,几辆警车也赶到了。
汪恺面色微沉,又用粤语询问了一两句,问有没有看清队伍是哪一派。过了一会儿,有身着警服的人过来,示意剧组尽快离开。不远处的街道越发拥挤, 像是人潮浩浩荡荡地要涌来,现场相当混乱,显然没法再进行拍摄。
汪恺只能组织众人先回到车上,准备离开,避免被牵扯其中。大车上,大家望着窗外的景象,难免指点嘀咕两句,虽然这次游\行来得突然,但众人对此也见怪不怪了。白泽不是香港人,旁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,最后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。
实际上,这是白泽第一次深深感受到与周围人身份的差异。除了杜文以外,他在剧组里工作得很愉快,大家的交往没有摩擦,只是从来不谈论政\\治而已。车窗外的人群却声嘶力竭、情绪激昂,跟车内像是两个世界。
“天天这么搞,怎么发展经济啊。”有人嘀咕道,像是在抱怨。
“唉……”
众人一时都不说话了,他们或许观点、立场不同,但此时都保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