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叫出了声,抓着贺阳的手又将他放回了原位。
可这一回,贺阳的手弗才方一触及奥卡斯的那什么,便跟触了电似的一把甩开了那玩意,再不敢如同方才一般放浪形骸:“是梦,是梦,这一定是梦,怎么可能是奥卡斯叔叔,怎么可能,这一定是梦.......”
刚刚他甚至还伸手去摸了奥卡斯的那啥玩意儿.......
光是想一想便让贺阳觉得自己恶心想吐,他怎么能对奥卡斯叔叔做出这种事呢?
怎么能?
是梦,是梦,这一定是梦,肯定是梦......
“不是我,你又希望是谁?”奥卡斯本来整个人都处于了亢奋状态,但贺阳这一句话一出口,他周身的血液却一下子冷却凝固了下来,他紧紧抓着贺阳的手腕,眸光阴沉,一字一顿的自自己喉间挤出了问句。
只要一想到,贺阳刚才对他的热情是因为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......
他便觉无法忍受心痛到了极点,恨不得一把掐死贺阳。
贺阳被他抓得手腕生疼,但因为醉酒带来的反应迟钝,却让他什么也感觉不到,就连近在咫尺的危险也察觉不到,他眨了眨眼睛,懵懂而又茫然地看向了盛怒的奥卡斯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