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阳对他这种极其强烈的家族民族荣誉感颇受震撼,顾湛顿了会儿,却又面露忧色,对贺阳提出了恳求:“我不怕死,但我在临走之前却仍有事挂心,有几个不情之请想请陛下帮忙,还请陛下成全.....若陛下能够答应我,我也就能够安心上路了。”
“什么事?您说,只要能做...我,不,我一定会做到。”贺阳毫不犹豫的答应。
顾湛看了他良久,犹豫了会儿,看眼下着实是没有别的办法了,遂视死如归对贺阳开了口:“我有三件事想请陛下帮忙。”
不管怎样,他赌了——
拿自己和自己底下身边人的性命都赌了。
贺阳一瞬不瞬的定定望着顾湛。
“第一件事,我这么多年暗地里在你祖父身边搜罗了许多关于贺家的罪证,都是铁证,我把他整合在了一起交到了值得信任的人手中,我这里有几句密令和密码,我告诉您,您再拿走我的个人终端去找那个人接洽,从那个人手里拿走那些罪证.....还请您,还请您帮我转交给陛下,我知道现在陛下如果要扳倒你祖父,扳倒贺家,无异于以卵击石,很难做到,但贺鲲和贺家已经在日复一日的衰落了,我相信您把它交给陛下以后,陛下终有一日能够用到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