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那人毫不避讳的恶狠狠瞪着贺阳的背影。
同伴又绵里藏针的看似劝他,实则讥讽贺阳:“是咱们的皇帝陛下,背信弃义,负心薄幸辜负了自己的原配皇后,另娶他人,又怎么怪得了皇后陛下?”
“他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皇后罢了,皇帝不要他又怎么算得上辜负.....好吃好喝娇惯他那么多年,到头来居然是养大了个来不了发情期的Omega......”那个士兵出身卑贱,话里行间直Alpha癌的可怕:“要我,我也觉得亏了,不想要他!”
“这来不了发情期的Omega,就是个天阉.....生不了孩子,除了寿命较Beta长些,实际上比Beta也还要不如......”
“尤其,他还长得没几分姿色。”
“与其和这么个玩意在一起,还不如找个Beta。”
......
两名侍卫你一言我一语,一唱一和越说越过分,字字句句往贺阳的伤口上扎刀撒盐。贺阳听着,就当做耳旁风似的,恍若未闻。
初时,他还会对这些言论产生些许反应。
而现下,贺阳俨然早已听多了这些恶毒的挖苦讽刺,浑然不将这当一回事了。
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