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脏,不了。”
张凯认识他多年,知道傅言是真的有感情洁癖,别看在外面一幅不好惹的样子,这些年也就程芝一个女人。
偏偏其他人都觉得程芝可有可无。
房间里很快多了好多美女,张凯顾不得多想,又约了几个公子哥出来玩,春宵值千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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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言回到家里之后,女佣才战战兢兢把瓶子碎了的事情说出来。
女佣以为王艺苑已经告状成功,话里话外都在说程芝不自量力打碎的。
傅言嘴里叼着烟,懒散靠在沙发上,许久传来一声嗤笑,声音冷酷地问:“你的意思是说程芝不能打碎?”
女佣打了个寒颤,垂下头不敢再说话。
他弹了弹烟,单手插兜站起来,斜睨了一眼女佣:“程芝是我未婚妻,一个瓶子算什么?”
傅言很少对女佣说话,要不是这件事情,女佣也绝对不会往他跟前凑。
傅言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,声音像是浸了冰:“下次再这样议论当家太太,不管你背后是谁的人,都给我滚出去。”
女佣等他走了才大呼一口气,一身的冷汗。那点向傅月岚告状的心思,消散的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