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茶,她刚把茶壶架好,就想到了一件事,“对了主子,三月十九是陛下的生辰,您打算送什么生辰礼啊?”
阿诺愣了愣,三月十九,她还真是忘了。
秋杏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模样,叹了一口气,要是以前的她,恐怕早就在上个月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。
其实阿诺从来没有送过虞彦歧什么生辰礼物,去年的话,她也是五月进的东宫,按理说她不可能知道虞彦歧的太子身份。
“我好好想想吧。”阿诺扯了扯嘴角,越想越纠结,她有些丧气。
入夜的时候,阿诺纷乱一天的心也得不到疏解,只好披着外衣举了一盏煤油灯去了书房。
书房里很安静,里面的熏香早已燃透了,但还是留有几丝淡淡的香味。有时候虞彦歧在这里一坐就是一下午,偶尔还会拉着阿诺一起坐在那批阅奏折,他似乎总能从那么枯燥的工作中找到情趣。
几道圣旨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案桌上。
她觉得很不可思议,就一天时间,她从一个小小的美人蹿到了婕妤,然后是昭仪,淑妃,再到皇后……
她也能想象得到,这些圣旨被那些一个个嘴里喊着“之乎者也”的大臣们知道了,那是怎样的血雨腥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