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不一样,但要说有什么地方不一样,她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有心悦过我吗?”虞彦歧静静地看着他,脸上不辩喜怒。
没有气愤,没有嘲讽,似乎在问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阿诺垂在身侧的手突然蜷缩了起来,她心里一紧,笑道:“当然喜欢啊,臣妾一直心悦着陛下。”
虞彦歧道:“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。”
“嗯?”阿诺不明所以。
“你的眼睛最会骗人。”
阿诺眼睫儿轻颤,无所适从地低下头,笑道:“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。
不知道为什么,阿诺有些不安,她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陛下,外面凉,您要不要进屋?”
虞彦歧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就那么安静的凝着她,似乎想要看透她一般。
那晚的梦境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,心痛的感觉,被火灼烧的感觉,还有几分遗憾掺杂在其中。就算梦醒后,那种心悸让他辗转难眠,后来他花了几天时间去整理自己的心绪。
他何其聪明,就算他不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,到现在也不得不相信,那些都是发生过的事情。而且心里面也隐隐有一个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