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腰酸背痛着呢,看了看日头,已经到了中午了。她可不是秦翊川那样的糙汉子,饿上几顿都没关系。不知怎么着,她想到了当初和冬月两个人从江南跑到了京城,吃的苦可比现在严重多了,但是后面也细养了回来,所以现在受不了这种颠簸的生活。
“是我的错,”秦翊川道,“咱们下一个地方是滁州。”
阿诺眼眸一闪,滁州毗邻京城。秦翊川要回南越国的话,就要一路往西南方向走,那没有水路,要么就是骑马要么就是做马车,可没有什么快捷方式可以走。
“等会到了滁州后,我叫我的随从去给你买一些好酒好菜。”秦翊川继续道。
阿奴挑眉,不得不说,这位秦王爷心大,如今正是逃命的时刻,他还打算去酒楼买吃的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?
当然,阿诺也同时探清了秦翊川的底线。
她不觉得秦翊川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,他有这个进城的底气,要么就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要么就抱着一腔孤勇的决心。
当然,再多的她也想不到了。
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马车就到了城门门口。
阿诺透着帘子往外看去,似乎全城都在戒严,还是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