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回到房间,其实她一夜没睡,一闭上眼睛就想起来之前婉贵妃拉着她的手说的那番话,历历在目,针针见血。
刺得她的心如千跟针扎一样,痛的她全身都疼。
“听说你没有吃早膳?”虞彦歧走了进来,他穿着一身玄色的长袍,上面还用金线绣着龙纹,“而且还一个晚上没有睡。”
虞彦歧昨晚便离开了,阿诺回去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他,所以便一个人坐在床上等到了天亮。
阿诺已经听出来男人话里的不满,她动了动僵硬的脸庞,没有说话。
“你的身子就是拿来糟践的?”虞彦歧冷眼看着她。
虽然语气不重,但阿诺却是感觉鼻子一酸,豆大的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。
虞彦歧皱眉,心底无端升起几分烦躁。
“你哭什么?”
阿诺轻轻吸了吸鼻子,然后把身子转过一边,显然是不打算看他。
虞彦歧气笑了,他扯过一张凳子,然后往阿诺面前一放,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,似乎是不满阿诺的态度,他加重语气:“说话。”
阿诺不说话,但是眼泪却是跟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,滴在男人的手背,灼热滚烫。
“呵,你真是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