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.裸.裸的没什么区别。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脱衣服,那你就去外面脱个够。”虞彦歧开口,像是处决一般。
立夏刚刚还羞红的脸,现在就刷得一下变白了。
“方庸,拉去花园,把衣服扒光,就让她那么站着。”
立夏身子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,花园里人来人往,她丢不起那个人,所以只能跪下求饶:“殿下,奴婢一时鬼迷心窍,求殿下放过奴婢吧。”
边说边磕头,连都磕破了她也不自知。
可惜方庸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,他招呼了几个小太监把立夏给拖了出去,那动作利索地就像在拖一个死人。
立夏脸色惨白,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个样子,她想挣扎,但是那几个小太监明显是练过的,双拳难敌四手,立夏折腾几下就没有力气了,只能在那无助地哭。
小安子把这边的发生的事情向阿诺禀告。
阿诺突发奇想想要做干花,便吩咐冬月把昨天摘的花瓣拿出来,一一挑拣。
她安静地听着小安子说完,手顿了顿,复而又向没有什么发生一样,继续挑挑捡捡起来。
小安子不安的站在原地,刚刚他可是听了楚良娣的话把立夏给叫了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