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虞彦歧对着楚玉容道:“原来这就是平阳侯府的家教?”
楚玉容一惊,然后回神,她出了一身冷汗, 一句话就会把他们平阳侯府给推向地狱,那样她就成了整个平阳侯府的罪人了,楚玉容当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,她立马下跪:“殿下万安,臣女并非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虞彦歧打断她要说的话,“刚从天牢里面出来,难道你又想进去吗?”
“我……”这句话无疑是把她定在了耻辱柱上。
“你是谁?”虞彦歧看着一脸紧张的苏纯逸。
“我…我叫苏纯逸,你、你别伤害玉容表妹!”苏纯逸急道。
虞彦歧眼里闪过一丝玩味,“哦?你喜欢她?”
苏纯逸没有迟疑,他点了点头。
“那孤给你俩赐婚好不好?”虞彦歧又道。
阿诺不知道虞彦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让楚玉容嫁给一个傻子,比杀了她还要难受。
果然,楚玉容慌乱了,她连忙磕头,哭道:“刚刚臣女只是无心之过,求殿下饶恕,臣女与纯逸表哥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,并无半点感情。”
“你是在说孤在乱点鸳鸯谱吗?”虞彦歧睨着她,步步紧逼。
苏纯逸想不